很多人都还搞不清VR场景化叙事到底是什么,搞不清的这里来了解一下吧。
VR叙述是一种场景化叙述,那么如何理解“场景化”呢?将一个个“场景”作为VR叙事的基本表现单元,也许是一个较为基础的理解方式。
在这个基础上,《Carne y Arena》启示了创作者“场景”并不仅仅在屏幕内,还可以是观众所处的物理空间场景。
而《The Field Trip To Mars》给予的启示则是,这个观众所处的物理空间场景,不仅可以是静态的、固定的,还可以是动态的、移动的;
这个场景不仅可以是影片感官体验的一种强化与延伸,还可以本身就是影片的一部分。
跳出真实与虚拟的清晰界限来思考VR叙事的“场景化”,对于VR创作来说具有启迪性。
同时,《The Field Trip To Mars》对于VR叙事创作的另一个重要启示是,VR头盔并不是VR叙事的必须品。
当VR创作自诩突破了传统影视叙事的“景框”时,也应该警惕自己是否将自己固步于一个“头盔”之中。VR的“屏幕”,不一定要是头盔中的一副镜片。
此外,如果更为形而上一些地进行讨论的话,如《Carne y Arena》的导演Alejandro González Iñárritu所说,VR使观众可以在影片中自由暴露自我。
就“自我”这一概念而言,既包含“主我”,又包含“客我”。VR头盔构成的私密性,可以很大程度上让“主我”得以更多显露;
而在诸如“校车”这种介质中,因为“我”始终处于和他人的共同相处之中,反倒是可以让“客我”得到更多显露。
人本身无法割裂自己的社会身份与属性,在“共处”中,使观众暴露那个社会中的“我”,也未尝不是头盔外VR的一种形而上探索。
注:关于《The Field Trip To Mars》的基本信息来源于McCann Erickson编译的《好作品,是跟一群疯子玩出来的》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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