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R虽然能够让你在不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快乐的玩游戏,不过该头显由于封闭性也可能会造成一系列的麻烦。
如今,VR的概念已经不再陌生,VR游戏也早已走下神坛,进入人们的日常生活。
沉浸式的VR体验成了游戏玩家的宠儿。
而对于已经步入婚姻的Adi Robertson来说,VR显然有着其它的意义。
以下是她在The Verge上发表的一篇文章,讲述了她对VR的感受。
我必须向全世界宣布我对PlayStation VR的看法。
我很喜欢这款头显,并为更多的人开始尝试VR感到兴奋。
但是,相比其他头显,PlayStation VR更让我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问题:它让我几乎不可能用我最喜爱的方式玩电子游戏了。
几个月前,我终于和我丈夫同居了(纽约的住房实在是个复杂的问题)。
对于我们俩来说,游戏既是爱好也是工作——事实上,这正是我们相识的原因。
我们投入大量的时间完成不同类型的游戏:他组织本地的多人游戏竞赛,为街机游戏提供支持;
而我则评论VR头显,不断重复老版的角色扮演游戏。
但是在相处中的某个时刻,我们围绕在了PlayStation 4的身边。
只有一个人能控制手柄,但我们两个都要玩游戏
毫不夸张地说,我们两个人就是在围着手柄转。
有时,我们会厌倦了坐在沙发上玩合作或竞争类的游戏。
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们会坐在沙发上,轮流体验长时间的单人游戏。
同居使事情简单了许多,所以最近我们开始重温《Metal Gear Solid V》(《合金装备5》):一人完成游戏任务或做些支线人物,另一个写作、看漫画或处理邮件。过一段时间进行交换。
我们并没有在一起玩游戏,但是也没有忽略对方。
我们经常一起批判游戏中与BOSS对决的设计,或是赞赏某个出彩的绝招,或是重复拜Hideo Kojima(小岛秀夫)所赐的某处荒唐的剧情反转。
我们讨论政治和其他游戏,或者晚上想吃什么。
这是一种既不会迫使我们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与对方沟通的共同经历,也能在共处的同时处理个人事务的方式。
而我从来不曾在VR中找到达成这一点的方法
这并不是说在VR中就不能社交,也不是说旁人不能观看。但是需要付出努力。
除非你能积极地呼吁人们参与到类似《Keep Talking and Nobody Explodes》(《没人会被炸掉》)的聚会游戏中,否则,就会陷入奇怪的群体孤独的境地。
你只能通过反射的电视讯号看到对方在做什么,而且还出乎意料地难以理解,因为这只是玩家宽阔视野的平面图像——并且经常会随着玩家头部的动作而剧烈晃动。
而且你完全无法告诉另一半你的存在。上一次我尝试和丈夫在同一个房间中玩Rift的游戏,感觉就好像是站在了单面镜错误的一边。
“等等,你还在么?”我不停地问,以免我即将要做出的评论变成了跟空气说话。
当我给他看PSVR的评论专区,并在他玩《Thumper》(《重击者》)的时候退到一边时,他玩了几关以后觉得我好像抛弃了他。
也许有一天,VR头显不会像耳机一样令人与世隔绝
我想一部分原因来自于对新平台的陌生感,这也许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要么VR会成为我游戏世界中完全独立的一部分,就像现在这样;或者随着陌生感的消失,令我不会再觉得像戴着耳机一样与世隔绝。
也许最终,我们都会戴上像Oculus的Michael Abrash (迈克尔·阿卜拉什)在主旨演讲中所提出的“augmented virtual reality(增强虚拟现实)”头显,轻松地了解到你的另一半都在做些什么。
但是目前,这是阻止我花费更多时间在VR中的最重要的因素——它使游戏变得更像工作而不是娱乐。
这是我在四年前开始写作VR评论时所无法预测的事情。
那时,我和三个完全的陌生人合住在一间悲剧的公寓中,而逃避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对很多人来说,能在玩游戏的时候不干扰到其它无关的人(或室友)的空间可能确实是件好事。
同时,我们的文化还从没有真正面对和处理过像VR这样私人的媒介。
昏暗的电影院可能是最接近这一状态的地方,但是同时还有一群人在看着相同的场景——而且,相比安装在客厅的设备,去电影院则是更加偶然的情况。
即使你不玩游戏,如果你想在VR模拟中学习烹饪技巧,而你的另一半想在VR绘画应用中涂涂抹抹一番呢?
或者其它任何情侣可以在共处的时候各自完成的事情呢?
如果你为了接近某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并拥有足够的空间完成其它个人追求,那么有时候,最宝贵的事情就是让你回归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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